----《少女情怀》自序
每一个生命,在情感的世界,或许都有一个你,或他或她,从我出发,构筑着自我与他/她者与外象世界和心灵世界的情感世界。《少女情怀》中的“你”,可以说从表象至心灵承载着诗者自我的情感情怀与梦怀。
雪,从高处落下,静而净,洁净的雪的世界,无色而至色,绚烂枝梅。情,依然,自心灵深处之情,静而净而激情而深情绚烂,幻化成心灵之光,照亮着生命的世界。
生之父母,发之体肤,生命有情。有情生命的世界,多彩而绚烂,同时,在尘世中牵心牵情。情至深,无论这份情于亲情、友情、爱情,有情联结的生命方有生命意义之上的亲、友、爱……而情,往往超越、超脱世俗名利故事种种,方至显情于生命本身的纯粹意蕴与内在。情,有时或许真的更是一种心灵的存在与承在。存在于生命本身的情感需要联结,承载于生命情感联结所需要的表达。生命从某种本质而言,是本能愿望表达、抒发、分享美好情感的存在,而诗性表达情愿、意愿,或者可以说就是这种情感分享的很好形式与载体。生命情感,更属于诗性诗化范畴,于是,诗达意更表情。
五月春天的早晨,金色的阳光洒散在青翠欲滴的叶脉上,枝头小鸟啘啭歌唱,“春天说,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而我,只听到我心的呢喃对你如四月飘飞满径的絮语如五月清晨霞丝万缕/那是我激扬于心湖沉积于心海如珊瑚恒久的爱情....../我的爱在那脉脉沉蕴如火绚烂如彩斑斓如珊瑚孔雀鱼之抚吻亲爱之下,复活/我,复活了,爱复活了,爱与我,我与爱,复活了/于是,千万遍,我想说,亲爱的,我爱你/这爱如花,长长久久地萌蕊于护花的春泥里/如故之香,看得到听得到,花开绽放的绰约与声音......”(《复活,我的爱---我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在这春天的五月清晨,诗者之情喷薄而发,正如那一轮从地平线上正在升起的初阳,蕴积了满天繁星的力与深情。谁是谁的梦怀中人,谁在五月清晨歌吟着自己心中的爱情,这爱似阳灿烂,这爱似花绚丽,这爱,是生命本有的灵性……
爱情是美丽的,爱情本身就是诗、就是画、就是如歌的行板。每一个心灵中充满着爱情的生命,应该说也是纯粹的,明洁而超尘的。从此意义、角度而言,可以说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份真正的爱情之灵,它会在某一个时刻某一个瞬间某一个故事中被激活被表达。诗性意义的爱情,从某种角度而言,超越红尘种种界定、概念与归宿,它更属于一种表达,诗性表达与呈现,表达着呈现着诗者之心灵世界,拟或说是自我意象世界的情感情怀与梦。如是诗性之爱情,在尘世间、在现实中恰好对应了另一个生命,契合了另一半生命,一个生命找到了另一个生命,找到了自己的灵魂伴侣,那么,诗性的生命应该说,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幸福因爱而存在,存在因爱而幸福。
为美好而诗岸心湖、栖息心岸。少女情怀,美好情愫之表达与呈现。个体生命之情感,本身应为个体的个性的,此意义言之,无所谓至何境何艺何术,只是一种情怀表达。
《少女情怀》,无论从诗性还是技艺上,或许甚可言之不为“诗”,只是诗者自我之于情感范畴上的一些文字组合成的意象、意境吧。所以,必定怡笑大方、见笑方家,好在,诗者有自知之明,自以为《少女情怀》不为“诗”,文字自愉罢了。如此之想之念,自我释然一笑,且当一位喜欢诗性表达者仰望满汉全席之泱泱诗词世界时之哑哑学语吧。
你在情怀梦中行 红尘依然少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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