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客澳星》独家专访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石墩子先生首次在艺术之都墨尔本举办个人画展,为热爱艺术的朋友们展现他形态各异,欢快健康,栩栩如生的鸭子们,势必掀起热潮。尤其是同西方艺术融合后的国画,通过简单的线条笔墨跃然纸上,伴鸭起舞。
“与鸭共舞”的艺术家石墩子邀您共同品读他的水墨鸭,请莅临个展。
开幕时间
2019年4月11号周四晚6:30-8:30点
POLARIS GALLERY
6/7 Yarra Street South Yarra 3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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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墩子(王国胜)
石墩子原名王国胜,斋名来远堂,英文名Stone W,1960年出生于苏州。现为江苏省苏州市美术家协会会员,苏州陶瓷艺术协会副会长,江苏野菊花画院创始人。1985年毕业于苏州市工艺美院中国画花鸟绘画专业,老师是著名花鸟画家张继馨先生。早年得益于美术教育家颜文梁大师的指点。石墩子曾任服装设计师、摄影师、高级工程师。2009年往返于澳中之间,作为一位旅澳画家交替吸收着中西文化艺术的养份。并活跃于多样化领域为艺术道路打开不同的视角。在他的作品中既有中国画和吴门画派功底,又有别样的现代风格。展露了中国水墨画中的新画卷。
与鸭共舞
By Frank Hope
艺术,这里指的是绘画总是卷入两个方面的可能性,第一是形式的可能,在印象派之后,引起过巨大的变化,这是哲学带来的革命。第二是内容,内容的主题总是围绕着人与自然人类本身的自我认知的关系中展开。绘画终极是落在视觉上,哪怕是一只小虫被画在一张巨大的帆布上,或一条线被人为地划过中国的宣纸,而这小小的痕迹正反应了这艺术家的内心,绘画艺术范畴上,中国画是非常独一无二的,因为它使用的工具材料是特别的。
在中国,有许多艺术家会在主题上做出单一的方向,比如,蜻蜓,蝴蝶,老虎······,你千万不要以为仅仅是美学意义的样式,更多的是表达春天,自由,勇敢,
王国胜的选择是”鸭子”, 惊讶吧
王有两个身份,成功的生意人和艺术家,作艺术家不必担心财务,作为生意人不必只为钱而工作,一个幸运的人。1985从美术学院毕业后,王探索过多元视觉作品,直到十年前,一次在田野中,在春天的阳光下,一群鸭子在歌唱带着舞蹈般的运动,而这群自由的生物是自然的精灵,启发了王的灵感,这些精灵时自由的舞者。
事实上,王在试图明白作为生命的经验,快乐对生命的重要性。
在王的工作室里,王用得最多的是中国宣纸,毛笔和中国墨水,
中国宣纸是出产于安徽省的一个小镇,当地有一种草带有微细的纤维,它能让墨水在纤维里充分的运动,这种纤维能保留笔触留下的痕迹和水色的肌理,在传统的中国画里,古代艺术家以将这种特点发展成了一种美学,这美学基于两点,线条和点。而造型,在中国的传统审美里不是十分的重要,这和西方的后现代主义十分相似。
在王的作品里,那些鸭子可能没有透视,没有明暗,但这些都不重要,在画面上有生动的线和丰富的点,这些元素构成了音乐般的节奏,这形象中可以看到舞蹈,是那些“鸭子”在舞蹈,尽管有的形象上甚至没有眼睛,但不妨碍质量。
王的“鸭舞”不能解释生命,但能表达生命,
在王的作品里,更多的已经融合了抽象主义的成分,
“与鸭共舞”王用的是自己的语言。
------ 宋朝
石墩子先生的画有着深厚的中国画功底,水墨淋漓,线条流畅,色彩清雅,具有丰富的层次感,画面充满了健康向上的生活观。既保留了传统国画的特点,又符合现代审美的画面要求,雅俗共赏。
石墩子先生的水墨鸭已成为他的标志,抽象的风格一气呵成将鸭子的神态,特征体现的淋漓尽致。
让我们跟随浙江省社会科学院杨张乔先生的文章《千姿百态墨透灵性》,一面欣赏石墩子先生的鸭子,一面体会石墩子先生纯粹的欢喜。
千姿百态墨透灵性
约摸前年二月,喜得吴门石墩子墨宝《水鸭图》,题为“春江水暖鸭先知”。随附一便笺:“吾二十年观鸭,十年读鸭,十年画鸭。鸭通人性,虽十年磨一剑仍未能通达。”好一个“鸭通人性!”画鸭画到如此境界,足见吴门画师之虔诚与慎独。
《自由对话》
是然!据考古,鸭与人类和睦相伴已上万年矣!岂能不通人性!
《十全十美》
鸭已成为人类文化发展中的一个重要节点,一种元素,一番情趣,一方意境,一系语音符号。古代“鸭”与“甲”谐音,故“鸭”寓意科学之“甲”,状元及第。民间亦有赠鸭习俗以示前程远大。
《快乐》
古代文人有“熏鸭”情怀。唐代已有铜鸭熏炉,宋代具有文人意趣的铜、瓷鸭熏炉的使用甚为普遍,造型及至睡鸭,金鸭,香鸭,宝鸭。故有“红袖时笼金鸭暖”之说。而苏轼之“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则为春景之绝句。
《关爱》
古代作鸭画者虽未有鸡,鹅,鹤,鹭者多,但也不乏名家,大家之作。然,画鸭者未必全然懂鸭,未必全然能透入鸭之性灵。唐宋自有诗画之说,既有诗补画,也有画补诗,元代有“画鸭”题画诗“春草细还生,春雏养渐成,茸茸毛色起,应解自呼名”,此诗画面上有小鸭,嫩草,栩栩如生,然是为静物无声,把静的画面以诗激活,把无声之物赋予它应有的呼声。此乃古代墨鸭之憾缺矣。
《拥挤》
南宋偏爱江南,苏杭文人墨客云集,诗词皆兴,以画补诗者为多。也即先作诗后作画,或以前人之诗为题作画,画将诗作以具化,让人更得诗意。鸭画也然,谋篇布局,轻鸭而重景,鸭被隐形或被“边缘”,将鸭作为独立主题者有,如朱耷的《鱼鸭图卷》及其它“鸭”画,其类归三:一类是站立于顽石之上且单脚独立,白眼仰望之鸭,将鸭一尊独大;二类是站立于顽石之上,白眼回眸之鸭,将鸭置于愤然之状;还有一类或群体或独立捷行于水中之鸭,领头者引颈前往,后者追之,一反水鸭悠哉悠哉之常态画风,将鸭赋以勃发之意气。朱耷之画鸭,其眼睛几乎皆为白色,有画评家言:朱耷一生坎坷,明亡后削发为僧,白眼表示画师愤世嫉俗、玩世不恭之政治倾向。宋元明清诸代鲜有如朱耷对鸭画如此专情者。
《母性》
反观石墩子之写意墨鸭,摇摆中透着灵性,憨厚中意蕴着狡黠,互怼中含有歉谅,悠然中充满情趣,之所以能在国内众多鸭画中不落俗套地脱颖而出,究其原由,一曰,鸭为主体景为次之。其将鸭从传统诗画谋局中独立自行,赋予其主角地位,这得益于其长期对鸭的观察与写生;得益于八大山人对鸭的器重及其性情诱发之手法。其作画大多为独立之鸭,笔致简洁,形象夸张,有静穆之趣,得疏旷之韵。
《舞蹈》
二曰,鸭与人等,性灵互通,凡水墨写意,境界有二:或以意寄托,或物性启发。石墩子二者兼之,以后者为上,力透鸭子本性情为主。常常是以人的本性情去理解鸭的本性情。在精神世界里,已是人鸭共同。其喜鸭、爱鸭且往深处挖掘鸭子的内心变化,其言道:“鸭与人同样有个心理学问题,画鸭者首先要懂鸭”。为入鸭之心灵,其“二十年观鸭”,“十年读鸭”,将所作千余幅鸭画之写意概以十“性”:即憨厚、诙谐、亲善、悠然、欢悦、静趣、灵动、对怒、互为、群合。
《拟人》
三曰,水墨写意,点线融面。石墩子以中国画大写意法将极平常之鸭刻画出与人相处的灵通关系,其在画法上与传统鸭画有根本的区别,以前画鸭用笔用墨都采用墨韵块来表现各种动态和神态,现在用中国画点线面的表现手法、以拟人的情感融于各种形态、神态、动态、意识而得到表达。其表现手法改变了以面表现的常态方式,通过常年的写生、观察与分析,以最具动感的线条勾勒出鸭子的习性,且用墨用线简练流畅,充分展现鸭子形神兼备的感觉。
《源》
吴门石墩子之水墨写意鸭画并非随意想象,信手拈来,而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其作画算得科班出身,又深受吴越文化及吴门画派之影响,崇尚“经世致用”、“实事求是”力达事必躬亲。其二十年观鸭真切如是:北上观白羽、肥硕之京鸭;南下观背阔胸宽、灰白相间之闵山麻鸭;西去观体态短圆、步态蹒跚之吉安红毛鸭;甚至远涉重洋在澳洲观头大颈长、尾梢翘起的狄高鸭。其深入水乡农家,轻摇舟楫,作了数十种近两千幅写生。其十年读鸭也是心机良苦:其蹲坐河岸或船头细观每一只鸭之异同,一坐乃数小时,于细微之处透析鸭子形态之所以然,动作表情之所以然。真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鉴于此对吴门石墩子之墨鸭吾只能“读”也!